盲眼鼠·阿席尔,
现实中的法克尤挠了挠自己头发,那种断层感让他极其不爽,特别是血脉记忆的已然被他完全读取之后,就像是自己被切了一段一样,无法完美拼接。
“嗯?”
阿贝尔低垂着头颅,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着让其他人彻底的习惯了这样的他。
“你不要命了?血脉力场这么使用,等结束之后,你就等着直接变成我这样吧!”
整个动作丝滑流畅没有任何的迟疑,偶尔闪过的复杂眼神在看到后方的那群围观的人类之后,瞬间变得冷漠起来,
那几乎接近暴走的黑王,属于他的力量之时刚刚爆发,一双手就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尤歌的深红之渊贴合了膨胀的红印,化为氤氲的深红之渊开始顺着红印的裂缝开始向内侵入,
这完全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压力感,让法克尤完全匍匐在了地上,手指都无法转动之中,一种恐惧出现在了他的心中,怕不是自己被对方发现了什么?这种压力,这毫无余地的碾压感,又怎么可能是随意的对付自己?
但此刻对于这个团肉质的渴望已然让他不在思索什么与他无关的问题,
这些鳃民可都是完全没有接触过旧日颂歌存在的鳃民,
“哼!!!”
法克尤的消失自然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群长老们在其离开之后,不用言语间就瞬间作出了一致的交流,
要不是有红印的存在一直在保护着尤歌的主观认知,现在清醒过来的必然会向纳垢所说的那般,可能都不是曾经的那个尤歌了。一个在尤歌的自我毁灭之中,重新出现的更加符合这种超凡生命体的新意识。
弓起的背部在不断的凸起,扩张的肩部让她完全爬到在了甲板上,
“暗暗果实吗?或许尤歌大人会想要的,抓那家伙简单的很,完全不需要着急。”